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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归不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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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色啾花组】我想我应该是疯了

异色啾花,大概
设定不明,因为我没仔细想
诗我是随缘瞎写的,咕咕咕

“尼古拉斯,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傻子。”
当伊丽莎白仔细打量着尼古拉斯的时候,尼古拉斯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在那一刻,尼古拉斯仿佛感受到了基尔伯特的悲惨。至少在被伊丽莎白打量的时候,尼古拉斯第一次体验到了基尔伯特描述了半天都没有办法描述出来的感觉。
让尼古拉斯来说,大概便是,在伊丽莎白打量他的时候,他仿佛漂浮在天堂与地狱的中间,只等待眼前的人发话,决定他到底是否应当得到幸福。
最终,伊丽莎白缓慢地道出了那句话。
尼古拉斯第一秒是懵的,第二秒也是。直到伊丽莎白离开,还在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尼古拉斯的意识才成功回来了。
女人啊,就是哲学。再精通哲学的哲学家,研究到死都不一定能研究通一本女人书。
尼古拉斯暗自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将伊丽莎白这句话抛到了脑后。

奥诺蒂对尼古拉斯有点意思。
这是伊丽莎白在不经意间透露给基尔伯特的事实。而同样的,基尔伯特也被迫背负了一个使命:确认尼古拉斯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于是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基尔伯特能耐下性子,坐在那里偷看尼古拉斯写诗。
虽然基尔伯特是真的不通诗文,也不想写诗文,更不想学诗文,但是他还是能看出尼古拉斯的文采。毕竟他听说,真正文采斐然的人都是一天憋几个字的?
尼古拉斯就是那样,写几个字挠一下头,然后过一会把纸揉吧揉吧捏一起,扔了。
基尔伯特有点无聊。于是他趁尼古拉斯离开去上厕所,捡起来尼古拉斯扔下的一个纸团,展开看了一眼。
虽然尚未完成,但是从那些用词相当考究的句子来看,尼古拉斯写的应当是一首情诗。
嗯……以尼古拉斯那个文艺性格来看,写情诗也是很正常的。
基尔伯特挠了挠头,觉得这个并没有什么好汇报给伊丽莎白的。只是也许是他用于思考辨认的时间多了一点,基尔伯特还没来得及从尼古拉斯的房间里溜出去,尼古拉斯就回来了。
“基尔伯特?你……”尼古拉斯明显有些惊讶。他的目光从基尔伯特的头部转移到了基尔伯特的手部,“你……坐在那偷看,就是为了看我在写什么?”
“哈,哈哈哈……”基尔伯特有些尴尬地笑了几声,“本大爷这不是好奇嘛……看你整天在房里也不怎么出来。话说,你这是在写情诗?”
“嗯。情诗。我受人请求,要帮他写一首情诗。所以最近才待在房间里多了些时间。”尼古拉斯承认地很坦然,“女人就是一本哲学书。想要在没有读懂给这本书的时候,写一个适合它们的诗,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我也就只是试试。”
“那你有没有一本在没读懂的情况下就想给它写诗的哲学书吗?”
基尔伯特在脱口而出的下一秒,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于是乎,一不做二不休的基尔伯特一狠心,顶着尼古拉斯诧异的目光接着道,“我是说,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有。”
许是习惯了眼前人的抽风,尼古拉斯并没有计较基尔伯特突然询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他沉默了一会,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僵硬的脸上隐约浮现出一抹笑容。
“那是一本我见过的最复杂的哲学书。书面镶嵌着最美的天竺葵,而书页是由贵重的黄金配饰着。读起来,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也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趣。我想,我愿意用一辈子去读。只可惜,那本书并不愿意让我读。”

然后尼古拉斯就被伊丽莎白和奥诺蒂联手堵了。
当然,这其中基尔伯特也是出了很大一份力,比如说……
通报尼古拉斯的行程。
尼古拉斯看着眼前那两个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人,再想起伊丽莎白那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有这几日基尔伯特的奇怪举动,总觉得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个阴谋的漩涡。
不过这算不上太大的问题。唯一的问题是,他要先怎么应付眼前这两个人。
尼古拉斯一如既往地僵着脸,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打量着他。嗯,准确来说,只有伊丽莎白一个人。可以称之为青梅竹马的奥诺蒂只是气势汹汹地盯着他,就像是盯着一个十恶不赦的敌人。
如果这里是歌剧,伊丽莎白下一秒大概就是开口质问了:比如你为什么要再回来,比如你到底是爱奥诺蒂还是某个谁……
他下意识发散着思维,漫无目的。也只有这样,尼古拉斯才能略微减少些被盯出的心虚感,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伊丽莎白才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用手肘捣了捣奥诺蒂。奥诺蒂扭过头,从目光中得到了自己姐妹的鼓励后,她才扭回头盯着尼古拉斯,浑身上下气势又提了提,甚至还磨了磨牙。
尼古拉斯巍然不动,对于奥诺蒂的表现很是淡定。倒是站在奥诺蒂一侧的伊丽莎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尼古拉斯。”
奥诺蒂开口。她的语气一如尼古拉斯所预料的那般僵硬,就像是在命令什么一般。“我喜欢你!”
就是内容并没有如尼古拉斯所预料的那样就是了。
尼古拉斯下意识撇了眼天空中的太阳,确认它还仍旧挂在天空而不是被什么,比如奥诺蒂,毁灭了。随后他收回目光,看向奥诺蒂,语气淡淡。
“恶魔终于听到我的祈祷,愿意附体了吗?”

“想不开还是你想不开。本大爷是真的佩服你。”
基尔伯特坐在尼古拉斯的病床前,一脸钦佩。而被钦佩对象只是躺在床上,保持着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他也不能动。
世界依旧很美好,只要没有基尔伯特在那大声宣扬着“本大爷的光辉历史”。
“基尔伯特,是你把我的出行计划告诉伊丽莎白与奥诺蒂的吧?”
忽的,尼古拉斯开了口。闻言,基尔伯特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尼可,你知道的,我……”
“帮我把书房桌子上第二个抽屉里的第三个本子里的第106与107页那里夹的那张纸转交给奥诺蒂,我就不计较你干的那档子事。”
“好的!”
基尔伯特立刻站起身拔腿就跑。

而那张纸现在通过了伊丽莎白手,转交给了奥诺蒂。
奥诺蒂看着手上折的很好的纸,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伊丽莎白。伊丽莎白耸了耸肩,笑着。
“打开看看吧。”她说。
于是奥诺蒂打开了那张纸,那张开头写着《献给我最亲爱的奥诺蒂》的纸。

“我想我应该是疯了
因为我沉迷于那片花田
棕色的泥土铺满了地面
天竺葵正在上面盛开
在她的眼里
最美的火红的夕阳正在落下

我想我应该是疯了
因为我记挂着那处山林
清泉的声音总是动听
山风时而刮过
气势汹汹而又温柔

我想我应该是疯了
因为我思念着那本书
正如它的名字那般
哪怕是最聪慧的哲学家
用尽一生也未必能读懂
但是我想要去读
正如我记挂着那处山林
正如我沉迷于那片花田

我想我应该是疯了
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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