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杂的地方,随缘更新。
是莫归不是魔鬼。
伊厨,异色厨,弗拉维奥厨
甘蓝粉喜+1,YGO历代主角爱好者
持续自闭

关于

【杂】Despair

异色铁三角,有异色啾花倾向
大概是很奇怪的设定
私设异洪→海德薇莉·奥诺蒂
先放着试试水
如果有人看的话就继续写了

“我是海德薇莉·奥诺蒂。”
那个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辫女孩手一撑便从墙头跳了下来,落在了尼古拉斯的面前。
她歪了歪头,以一副要哭了的表情向尼古拉斯介绍了自己。尼古拉斯有些不知所措地注视着自称奥诺蒂的女孩子露出那样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见会有女孩子以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介绍自己,明明在此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尼古拉斯下意识抬起了手想要拍拍对方肩膀以示安慰,但是动作却被打断了。
尼古拉斯的动作被奥诺蒂的提问打断了。
“你也是迪斯佩尔患者吗?”

“对不起。”
奥诺蒂以非常生气的语气说道。而坐在她正对面的尼古拉斯正用手扶着自己的头。
他总觉得头有点眩晕。
因为惊讶,尼古拉斯几乎是在愣过神后就立刻回答了“是”。随后他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露出了寂寞的神情,跟他说,“我们来交换一下信息吧。”
所以这种话为什么会用这种表情和语气啊?尼古拉斯总觉得自己现在很像一个负心汉!
一通混乱的交流后,得知了某些真相的尼古拉斯总算是理解了对方的情况。
奥诺蒂也是迪斯佩尔病毒的为数不多的幸存受害者之一。迪斯佩尔病毒给奥诺蒂带来了不符合女性应该有的巨大力量与普配的长久寿命的同时,也带走了她的情感表达管理能力。
或者,简单来说,奥诺蒂并没有办法准确地用正确的表情与语气来表达自己的看法。
而这直接导致了,奥诺蒂根本没有办法跟人好好交流。无论是对于她还是别人,交流都是一种痛苦。至少,在奥诺蒂被关在那间属于她的病房这么久以来,尼古拉斯是她见过的唯二可以交流这么多句都还没有出大问题的。
另一个是一个叫海因里希的男孩子,同样也是迪斯佩尔患者。奥诺蒂没说海因里希怎么跟她交流的,但是尼古拉斯大约能猜到一点。
“……没事。”
尼古拉斯长出了一口气,依旧板着自己的脸。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他这么对自己说。
“啊,对了。”
奥诺蒂突然压低声音,浑身气场都带着恐吓的意味看向尼古拉斯。
“你的病症表现是什么?”
“我?”
尼古拉斯愣了愣,一时间没有说话。
“我啊……”
寂静的房间里,男孩正处于变声期的声音有些低沉。不知道是因为自身的情绪,还是因为变声期的作用。
“由再也无法自由地做出表情换来的……长久寿命,卓越的战斗天赋吧……”

迪斯佩尔,英文为despair,是一个名为绝望的病症。引发该病症的病毒名亦是为迪斯佩尔,感染目标都是处于10-18岁的少年少女们。而之所以名为绝望,则是因为只要进入这个年龄段,便会感染。而且,绝大多数患者都会在感染的三个月内死去,除了极少数的被选择,虽然科学家们并不想这么描述,留下的少年少女。
这种病毒是无解的。
在病症爆发的第十八年后,那些专家们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即便他们依旧在疯狂利用那些幸存者进行着实验,试图挽救着那些本不该逝去的生命。
这些是尼古拉斯在进入这个医院,或者说实验室前知道的仅有的信息。尼古拉斯是其中一个幸存者,或者说实验品。奥诺蒂应该也是,海因里希应该也是,他想。
但是实验已经停止很久了。
尼古拉斯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时钟,等待着准时出现的落地声。那次交流之后,奥诺蒂便会在每周的固定时间来找尼古拉斯聊天。上次离开时,她还试图邀请尼古拉斯跟她一起去见海因里希。但是尼古拉斯拒绝了。
“真可惜。”奥诺蒂是兴奋地说着这句话离开的。
所以……
尼古拉斯看着手中书页边缘泛黄的书籍,叹了一口气。书页已经因为他的翻阅而脆弱到他基本不敢乱翻了。每次翻开,尼古拉斯都要心惊胆战地生怕书页一不小心就碎了。
而现在,他摸着书页上的字,沉默着。

“我们是不归者
夜的儿女
时间将我们抛弃
在间隙间
希望徒然地寻找着我们
失去与获得
能力与代价
命运嘲笑”

“滴,滴,滴。”
正是下午三时,属于尼古拉斯的房间里的时钟坚强地响了起来,提醒着尼古拉斯时间。
时间到了。
尼古拉斯微微抬头看向奥诺蒂通常出现的地方,等待着一声熟悉的落地声。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无论是落地声,不知道是哭还是什么情感的打招呼,还是那个犀利的马尾与熟悉的身影,都没有。
是发生了什么吗?
尼古拉斯坐在原地思考着。
这时候,我应该做什么呢?
好几分钟后,尼古拉斯站了起来。他将手中的书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房间里仅有的一个书架上,郑重地抚摸着它们。
像是在告别。
“再见。”
不,那就是在告别。
尼古拉斯又亲吻了一下那些书,然后笔直走向了那一处曾被奥诺蒂翻来翻去多次的腐朽的墙,毫不顾虑监视器的监视视角。
因为,只有他知道。
那些监视器早就已经因为种种原因不能用了。

评论
热度(16)

© 莫归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