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归

瞎写
诺威→谢蒂尔

“那本该是一个平静普通的一天。”
谢蒂尔的声音依旧平静，如同漂浮在云朵一般。
“但是战争毁了一切。”
“那座美丽的小镇就这么血流遍地，尸横遍野。每一个人都死了，除了我与克里斯蒂森、提诺他们。”
“我们都忘不掉那天的燃烧血色天空，忘不掉那些曾与我们谈笑的尸体鲜活时的模样，忘不掉那些践踏在我们心上的马蹄痕迹。”
“所以，告诉我，我该如何才能帮你们？”
“仇生仇，怨生怨。我们都明白，但是我们都做不到。”
“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王耀说不出话。
他看得清谢蒂尔眼中的那份仇恨，顽固而几近畸形。那一瞬间，他几乎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
悔恨，执念，愤怒……
彼时的他眼中也藏满了这些，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战争上。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双手干净的人，而那一场长达数十年的战争，更是用鲜血洗净了他的双手。
王耀说不出话。